橠白不禁莞尔,随即反问陆归舟道:“你可知晓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陆归舟皱眉反问,又疑惑道:“那不是邪修吗?”
“才不是!”橠白道:“那些心术不正的妖精滥用此术才叫邪修呢!你我之间的不算!”
陆归舟依旧皱着眉:“那这和采阳补阴有何关系?”
橠白听了,开口与陆归舟解释了一番……
那些个精怪与男人交合,的确是会吸食那人的精气,但橠白与那些个妖物不同,她非是走兽飞禽,人参娃独有的宝贵便是可以反哺与她有肌肤之亲的任何人亦或是物,哪怕是株花草在她身边,也会长得格外壮硕。
这也是那胡乩千辛万苦、费尽心机非要橠白不可的原因。
陆归舟听得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橠白竟还有如此宝贝之处,惊讶之余,一股子担忧之感由心底里冒了出来,这以后,不知还有多少胡乩那起子情敌了……
橠白不知陆归舟是在担忧此事,抬手将他眉心的褶皱抚平,问他道:“现在你可还担心?”
陆归舟回过神来,一眼对上了橠白晶亮亮的眼眸。
对视了片刻,陆归舟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几回,他心中的担忧暂且摒弃,暖意也逐渐涌动成了燥热……
这赶路十几日,到了云州之后又被此案绊住了脚,细细算来,他与橠白已是有近二十日不曾亲热过了……
橠白将他眼底的躁动尽收眼中,面上倏然一热,害羞的垂下了眼眸。
她这含羞带愧的娇俏模样,着实狠狠地在陆归舟心头的那把火上浇了桶油……
陆归舟再不信任,猛地低下头去,攫取了橠白娇嫩的唇瓣儿。
起初,他还顾忌着一二,那吻还只是温柔缱绻的触碰,然而,彼此呼吸交融不过片刻,橠白便清晰的听到了陆归舟自喉咙间发出的一声“咕”,犹如野兽一般……
意识到这一点的橠白已是有些无法难以招架了,不止唇舌无法回应,整个人都被陆归舟的吻给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被抵在了书房的墙壁上。
陆归舟的吻愈发急重,毫无章法且又带着些久违的思念……
奇怪,这阵子二人明明是朝夕相处,可他怎么就那么想她呢……
橠白脑中轰鸣一片,仰首承受间,气息灼热。
陆归舟的吻已自她的唇瓣儿上游弋到了她的腮颊,只听得一声响亮且暧昧的“啾”,陆归舟自她脸蛋儿上落了一吻,继而那唇便游弋到她的脖颈间去了……
橠白只觉着愈发绵软,细白小手无力的攀在了陆归舟的胸前……
……
一个时辰之后,云销雨霁。
陆归舟被那几个妇人打的一身伤痛已然消失殆尽,且满面餍足愈添精神抖擞。
他倍感满足的吁了一口气,又吻了吻橠白的脸蛋儿,这方才恋恋不舍的起了身,意欲为橠白整理凌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