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凯!”李婉清又羞又恼地惊呼一声,抬手作势要打他。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她光滑的背脊,低笑着:“这才对嘛,热了就脱,天经地义。”
她在他怀里轻轻挣扎,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嗔怪道:“你……你再这样,鱼真的要糊了!”
“糊了就糊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今晚,我只想吃你。”
“鱼真的糊了!”李婉清忽然抽动鼻子,推开罗泽凯,转身掀开锅盖。
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原本乳白的汤汁边缘已经发黄,锅底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完了完了,火开太大了!”她懊恼地跺了跺脚,回头瞪他,“都怪你……”
罗泽凯却从背后重新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看着微微焦糊的鱼汤,不但不急,反而低笑出声:
“糊了才香。乡下人炖鱼,最讲究的就是这点‘锅巴味’,这叫焦香浓郁,懂不懂?”
“贫嘴。”李婉清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就知道歪理邪说。”
“这可不是歪理。”他收紧手臂,声音变得温柔,“是你做的,再糊我也觉得香。”
她心头一暖,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那……还吃吗?”
“吃。”他斩钉截铁。
她转过身,指尖轻点他的鼻尖:“那你可得全部吃完,不准剩。”
“遵命,李主任。”他立正敬礼,一副正经模样,惹得她笑出声来。
两人将糊得不算太厉害的鱼块捞出,配上青菜和豆腐,勉强凑成一锅“焦香版土法炖鱼”。
“我再给你炒两个青菜。”李婉清重新穿上衣服,带上围裙,再拿起菜刀开始切菜。
罗泽凯倚在厨房门框上,目光灼热地落在她的背影上。
暖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肩头和脊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曲线,从颈后蜿蜒而下,没入围裙系带之下。
她手臂轻抬,菜刀落案有节奏,每个动作都牵动着腰肢微微摆动,臀线在灯光下显得饱满而紧致。
她学过十年芭蕾,即便只是切菜,也带着一种天生的韵律感——
脚尖微踮,重心轻移,腰肢如柳枝般柔韧起伏。
双腿修长笔直,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朦胧剪影。
罗泽凯只觉喉间发紧,目光仿佛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李婉清切完菜,转身准备去拿调料,一抬头就撞上了罗泽凯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点燃的目光。
她的脸颊瞬间又泛起一抹红晕,嗔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罗泽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步走到她身边,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看你啊,怎么看都看不够。我的婉清,连切菜都这么迷人。”
李婉清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他的怀抱,只好红着脸说:“别闹了,快去外面等着,菜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