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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君往何处(第1页)

晚上8:00新宿,安生组事务所垣原坐在沙发上。这是安生老大最喜欢的沙发。现在,这张沙发属于垣原了。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包裹。用黑色塑料袋包着,但水已经渗出来。这是船鬼组刚刚派人送来的“礼物”垣原慢慢打开包裹。十几根指头整齐地排列在冰块上。都是他前部下的。还附着一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但能看清内容。“跪着的狗,就该有狗的样子。——铃木”“高山。”高山强忍着恶心,不去看那些手指。“去找次郎和三郎。”高山的脸色变了:“您是说那对把自己大哥玩死的疯子兄弟?”“对。”“是时候让船鬼组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疯狂了。”高山犹豫了一下。他想说“这样会引发全面战争”。他想说“会长不会同意”。他想说“我们本来就理亏,这样做只会更糟”。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转身离开。垣原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嘉伦,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嘉伦慵懒的声音:“垣原?这么晚打来,有什么好事吗?”“那四个杀手……”垣原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问天气。“你知道他们在哪买货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要找他们?”“只是想聊聊天。”嘉伦叹了口气。“歌舞伎町后巷,老地方那家。”“不过我得提醒你。”她的声音变得严肃。“那家的老板是泰国帮的,不太好惹。”“带我去。”“现在?”“现在。”晚上9:15歌舞伎町后巷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夹在风俗店和居酒屋之间。看起来像个普通的民宅。“就是这里。”嘉伦按了门铃。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盘起来,脸上化着淡妆,看起来像是来谈生意的专业人士。门上的猫眼打开,一双眼睛警惕地扫视。先看嘉伦,然后看垣原。停留了几秒。门开了。一个纹身男站在门后。他打量了垣原一眼,让开道路。二楼的客厅里,装修意外地奢华。完全不像毒贩的据点,更像某个收藏家的私宅。或者说像是用血钱堆砌出来的天堂。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给她的柯基喂食。但那条狗的状态很不对。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到不正常的程度。不停地蹭着她的腿,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像是在哀求什么。舌头耷拉在外面,口水滴在地毯上,形成一滩湿迹。毒瘾犬。她给狗喂的不是狗粮,而是掺了毒品的肉。让狗也上瘾,这样它就会永远依赖她,永远服从她。“嘉伦。”女人抬起头,脸上堆着职业的笑容。“要什么货?冰?粉?还是新到的糖果?”“今天有特价,买三送一。”她说得轻松,像是在卖蔬菜。“不买货。”垣原在女人对面坐下,动作随意,像是回到自己家。“找人。”女人的笑容不变,但眼神警惕了一些:“我这里只卖货,不卖情报。”“这是规矩。”“四个人。”垣原继续说,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经常来你这里买货的。”“一个老头,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是瘾君子,一个打扮得像牛郎,一个满身纹身。”女人摇头,手继续喂狗:“不认识。”“我的客人都是匿名的,这是规矩。”“我从不打听客人的事。”垣原站起身。绕过茶几,在女人身边坐下。距离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试图掩盖某种腐烂的气息。“我们握个手吧。”他伸出手。“交个朋友。”女人看了嘉伦一眼。嘉伦移开了视线,点燃一支烟,走到窗边。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无法保护任何人。她只能旁观。女人犹豫了一下。她不想握这个手。她的直觉告诉她,握了就会后悔。但拒绝垣原,可能会有更坏的后果。她伸出了手。下一秒。咔嚓!小指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弯曲。女人想要收回手,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垣原握得更紧。咔嚓!咔嚓!无名指、中指相继断裂。食指和大拇指也没能幸免。五根手指全部被折成诡异的角度。像枯树枝一样耷拉着。女人疼得浑身颤抖。垣原还保持着握手的姿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现在想起来了吗?”女人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在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我我说有一个人今天刚来过……”“在哪?”“皇家酒店,305房……”垣原松开手,站起身。“带路。”“我的手。”女人看着自己扭曲的手指。“用另一只手开门。”嘉伦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茶几上:“医药费。”她知道,这是必要的代价。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价码。包括痛苦。包括背叛。包括良心。晚上10:00皇家酒店305房走廊里很安静。墙上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但走廊里到处都是烟头,有些还在冒烟。情侣、外遇者、毒贩、瘾君子的聚集地。没有人会问你是谁。也没有人关心你在做什么。只要付钱,一切都可以。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垃圾从门缝里溢出来。垣原推开门。房间里烟雾缭绕,像是着了火。电视开着,但没有人在看。墙上有血迹,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别的。井上蜷缩坐在电视柜里面。不是坐在柜子旁边,而是把自己塞进那个狭小的空间。双腿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膝盖顶着下巴。手臂环抱着身体,像是胎儿在子宫里的姿势。整个人缩成一团,塞在只有60厘米宽的柜子里。瞳孔放大得几乎看不到虹膜。只剩下黑色的深渊,像是通往虚无的隧道。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在皮肤上形成一条条湿润的轨迹,反射着电视的光。他的身上布满了针孔的痕迹新旧交错。红的,刚打的,还在渗血。紫的,几小时前的,开始肿胀。黑的,几天前的,开始化脓。像是被虫子咬过,像是某种疾病的症状。“我是主角”他对着空气傻笑,声音含糊不清,像是舌头不受控制。“你们看我在演戏”“我是明星”“大家都在看我”“在鼓掌”他的手在狭小的空间里挥舞。像是在和某个看不见的观众打招呼。不时撞到柜子的内壁,发出沉闷的声响。咚咚咚但他感觉不到痛。毒品麻痹了所有的痛觉。或者说毒品让他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只是继续傻笑,继续表演,继续活在幻觉中。垣原走进来。身后跟着小弟,还有那个断了手指的泰国女人。她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但不敢离开。因为垣原没说“可以走了”。井上慢慢转过头。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从模糊到清晰,从幻觉到现实。当他看清垣原的脸时。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全身。毒品的幻觉瞬间破碎。现实残酷地回归。垣原。耳环阿宝。疯狗但井上已经在柜子里,无处可退。只能像困在笼子里的老鼠,眼睁睁看着猫靠近。垣原走到他面前。蹲下。就像看一只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就像看一件有趣的玩具。“安生老大在哪儿?”井上的心脏狂跳。咚咚咚咚——快得像是要爆炸,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血液在耳边轰鸣,像是有一千个人在尖叫。他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我曾经是安生组的人。在他眼里,我只是个陌生的毒贩,或者什么别的。如果承认了,就完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井上试图装傻,但声音在颤抖,眼神在闪躲。一根钢针。“啊——!”皮肤被刺破的瞬间,井上发出凄厉的惨叫。毒品的麻痹失效了。疼痛太剧烈,太真实,穿透了所有的化学屏障。像是在提醒他:你还活着,你还会痛,你还在地狱里。“安生在哪?”垣原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问天气。“我不知道——啊!”“在哪?”“我真的”又一根钢针。“啊啊啊——”疼痛让井上暂时清醒了一些。毒品的迷雾被撕开一角,现实残酷地显现。他看清了。自己逃不掉了。装傻没用了。死亡正在逼近。“阿叔!”他终于崩溃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像个孩子。“是阿叔!阿叔让我们做的!”“继续。”垣原转动钢针。“安生安生老大是阿一杀的!”“钱是阿叔拿的!”“他他要挑起你们和船鬼组的战争!”,!“要让你们互相残杀!”“为什么?”这是垣原真正想知道的。一个老头,挑起两个黑帮的战争,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冒这么大的风险。图什么?“他说”“他说月下恶鬼要回来了”听到这个名字垣原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跑步,像是刚做完剧烈运动。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月下恶鬼那个传说中的存在。那个屠杀了数千黑帮的死神。那个他最想见到的人。他最想要被杀死的人。对,就是这样。垣原想要和恶鬼战斗,不是为了赢。而是为了在那场战斗中,体验最极致的暴力,最纯粹的杀意,最接近死亡的快感。如果能死在恶鬼手下。那该有多幸福。“恶鬼什么时候回来?”“不不知道”井上看着垣原的表情,更加恐惧了。这个疯子。在期待恶鬼的到来?不是害怕,而是期待?“阿叔说很快”“也许就这几天”“他说他说要用我们当诱饵”“引出恶鬼”“然后”他不敢继续说。“然后?”“然后让恶鬼清理掉所有人”“包括你包括船鬼组包括”“包括我们这些知道真相的人”垣原沉默了,他拔出钢针。动作很快,像是抽出宝剑。下一秒。钢针刺入了井上的心脏。噗嗤。井上瞪大眼睛,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但只有血从嘴角汩汩流出,像是泉水,像是红色的瀑布。他看着垣原。看着那张永远在笑的脸。生命的最后时刻。眼睛闭上了。呼吸停止了。心跳停止了。井上死了。“把他拖到浴室。”“你们轮流来。”“就像他对安生老大做的那样。”“什么?!”阿金瞪大眼睛,脸色瞬间发白。“老大,我们不是”“这是命令。”垣原的声音变冷,眼神也变冷。不是请求,是命令。不是建议,是强制。阿金咬着牙。妈的没想到当黑帮还要干这种事但他不敢违抗。和其他人一起,把井上的尸体拖进浴室。关上门。几分钟后。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声音,像是呕吐,像是哭泣。但没有人敢出来。垣原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看着新宿的夜景,嘴角勾起笑容。月下恶鬼要回来了……那就让这个城市更乱一点。让血流得更多一点。这样,他就一定会出现。晚上11:00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站在黑暗中。次郎和三郎。曾经的三胞胎,现在只剩两个。他们穿着一样的黑色西装,打着一样的领带,连呼吸的频率都完全同步。“听说你们最近很无聊?”垣原从阴影中走出。“确实。”三郎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自从把大哥死了之后,”次郎接话,“就没什么有趣的事了。”“他坚持了多久来着?”三郎歪着头。“四个小时。”次郎露出怀念的笑容,“真是美好的四个小时。”垣原欣赏地看着这对疯子兄弟。“巧了,我这里有个大活。”两兄弟同时转过头,四只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目标?”“船鬼组。”“报酬?”“随便你们玩。”垣原舔了舔嘴唇,“越疯狂越好。”次郎和三郎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露出一模一样的笑容。“成交。”“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阿一的公寓神永新二。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回响。我想要他。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看他哭泣。想要听他求饶。想要像父亲对母亲那样。就像小丽和她男朋友。就像那个梦里的女孩。想要看他哭泣。想要听他求饶。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印记。想要让他只属于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这就是爱吧?用暴力表达的爱。用占有表达的爱。用毁灭表达的爱。但是我也想被他拥抱。被他原谅。被他爱。凌晨2:00船鬼组的赌场此时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赌徒们围在各个赌桌前。轮盘赌、二十一点、百家乐、骰子赌场的味道。金钱的味道。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欲望的味道。红色的地毯,金色的吊灯,穿着暴露的女荷官。筹码在桌上堆积,像是小山。钞票在空气中飞舞,像是蝴蝶。有人赢钱,欢呼雀跃。有人输钱,咬牙切齿。但所有人都在继续。因为下一把可能就赢了。因为这就是赌徒的逻辑。因为他们已经上瘾了。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身影走了进来。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是看花了眼,以为自己看到了镜像。次郎走到轮盘赌桌前。三郎走到二十一点桌前。他们同时微笑。次郎抓起轮盘像飞盘一样甩出去。轮盘在空中旋转,像是ufo,像是某种武器。砸中一个赌徒的脑袋咔嚓!像是西瓜被砸碎。红的白的流了一地。三郎抓起荷官的头。人们疯狂地向出口涌去。踩踏、推搡、哭喊。有人摔倒了,被后面的人踩在脚下。有人撞到墙上,头破血流。但门已经被从外面锁死了。怎么推都推不开。怎么踢都踢不开。有人用椅子砸,但门纹丝不动。“看来还是我厉害。”次郎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屁话,我才最厉害的。”三郎接话。两兄弟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露出一模一样的笑容。然后开始了屠杀。所有这些,都是“艺术”。至少在次郎和三郎眼中是。“人的肠子有七米长。”次郎说,。“让我们验证一下。”三郎点头。红色的丝带。死亡的花环。那个人还活着。或者说,还没完全死。二十分钟后。屠杀结束了。整个赌场变成了地狱。次郎和三郎站在尸山血海中。“真漂亮。”次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像是在画廊里。“像画一样。”三郎点头,眼中有满足的光芒。“比大哥的那时还要漂亮。”“对,大哥的太单调了,只有红色。”“这里有红色,白色,黄色,还有紫色”“真是一场视觉盛宴。”“走吧。”次郎说,看了看表。“去找铃木。”“对,正餐还没开始呢。”三郎笑了。他们手牵手。像两个刚从游乐园出来的孩子。哼着歌走下楼梯。是儿歌,关于小兔子的儿歌。身后,血还在流淌。惨叫声还在回荡。但他们不在意。第二天早晨阿叔的居所阿一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我做了个梦。”阿叔坐在对面,慈祥地看着他,像是慈爱的祖父看着迷茫的孙子:“说说看。”“那个女同学”阿一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为了救我,被他们”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卡在喉咙里。“你一定很后悔吧。”阿叔的声音充满同情,充满理解。“后悔当时没有阻止他们。”“不。”阿一抬起头阿叔愣了一下。即便是他,这个见惯了各种疯狂、各种扭曲的人。也被这个回答震惊了。“我恨自己”阿一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眼泪却同时在流。笑着哭,哭着笑,像是某种精神分裂的症状。“恨自己没有加入他们。”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阿一继续说着,声音里混合着笑意和哭腔,形成一种诡异的和声。“不是在求救。是失望。”“因为我没有加入。”“如果我当时也上去”“如果我也”他开始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笑得身体都在颤抖。笑着笑着,又开始干呕。“如果我当时也”他一边吐一边说,话语支离破碎。“也许她就不会那样看着我了”“也许她就能接受了”“也许”阿叔看着这个彻底疯狂的年轻人。心中既兴奋又警惕。“还有”阿一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梦幻而迷离,像是在说梦话。“昨天,我遇到了一个人。”“谁?”阿叔的声音保持着温和,但眼中闪过警觉。“一个天使。”阿一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他对我伸出手那么温暖”“那么”他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掌心,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份温度。反复地摩擦,像是要把那份温暖永远刻进皮肤里。“我想要他。”“想要拥有他。”,!“想要把他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想要看他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然后”他睁开眼睛,瞳孔放大。“毁掉他。”“就像毁掉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有毁掉,才能真正拥有。”“只有破坏,才能证明我的爱。”“但同时”声音又变得脆弱,像个孩子,像是要哭出来。“我也想被他拥抱。”“像昨天那样温柔地像母亲那样”“我想他对我说‘没事的’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相信”“直到我原谅自己”“直到”他抱住自己,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寻求保护的孩子。“我理解你的感受。”阿叔温柔地说,声音里充满理解和接纳。他站起身,走到阿一身边,像父亲一样拍着他的肩膀。“爱与恨,本来就是一体两面。”“最深的爱,往往表现为最极端的占有。”“你想要毁掉他,正是因为你太爱他了。”“因为你无法接受他属于别人。”“因为你无法接受他不完全属于你。”“所以”他在阿一耳边低语,像是恶魔在诱惑:“只有毁掉,才能永远拥有。”“真的吗?”阿一像个孩子一样看着他,眼中有渴望,有困惑,有某种寻求肯定的光芒。“当然。”阿叔的笑容更深了,更慈祥了。“去吧。”“去得到你想要的。”“用你自己的方式。”“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不要管世界怎么看。”“只要你觉得是爱,那就是爱。”“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就是对的。”阿一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像是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我会的。”他转身离开,脚步坚定,像是走向某个神圣的使命。阿叔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等阿一离开后,阿叔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嘉伦,是我。”“我这里有个特别的客人,很有钱的那种。”“又是什么变态?”“最后要表现出失望的眼神。”“对,就是那种‘你为什么不一起来’的眼神。”“哦对了,他很害羞,所以你要主动一点。”“听起来很变态。”嘉伦的声音里有些厌恶。“报酬很高。”阿叔说,声音里充满诱惑。“一百万。”“而且你要装作被人欺负,等他来‘拯救’你。”“拯救?”嘉伦笑了。“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某种程度上,是的。”阿叔也笑了。“我把他的号码给你。”“记住,你是他的高中同学。”“名字叫香子。”“角色是:曾经很受欢迎,现在落魄了,在夜总会工作。”“就像剧本走一样。”“什么剧本?”“他脑海中的剧本。”阿叔解释道。“他期待你感激他,爱上他,或者”“或者什么?”“或者邀请他加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他妈的是什么变态逻辑?”“这就是他的逻辑。”阿叔笑了。:()eva永恒的幸福与变革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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