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跑去了那么偏远的地区,之后又销声匿迹。
“你们外星人不行啊,这就给你们屏蔽了?”
偶尔诈尸以示它还活着的系统:“关我屁事!这肯定是主脑设置的。”
明茗看着电视上的白月华,心生艳羡。
“她真的好帅啊……我要是能像她这么厉害该多好。”
彼时的严峻生正在厨房刷碗,听见明茗的碎碎念,正琢磨着一会儿怎么安慰她。
他媳妇儿分明更厉害,羡慕在大漠吃沙子的人作甚。
等他刷好碗,回到客厅的时候,明茗正搂着陈北馨一本正经地沉痛哀悼:“崽啊,你都不知道,当年我为了你爸都放弃了什么……”
严峻生以为她要说什么像白月华那样成为独当一面的科研人员或者赚更多的钱、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之类的。
他还寻思我也没怎么拖你后腿啊。
结果一抬眼,看到电视上正播放一个当红奶油小生。
嚯,老熟人啊。
这不是那王八犊子虎吗?
严峻生咬牙切齿地想:这玩意儿还真阴魂不散啊。
他走过沙发背后夺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开始挠明茗痒痒肉,一边挠一边恶狠狠地问:“放弃什么了?我问你放弃什么了?”
明茗笑得在沙发上打滚。
陈北馨不明所以,但是在一旁拍手叫好。
非常捧场。
闹够了,严峻生从背后搂着明茗,闷闷不乐地说:“不许看他,不许想他,把他忘了!”
“不看不想,只有你,乖。”明茗在他嘴上香了一个,严峻生顷刻间阳光明媚。
唉,出息!
从两岁半开始,我们的陈北馨小朋友就要每天背着小书包去托儿所,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都是严家父母积极主动热情洋溢地冲在最前方……接送她上下学。
“我们不替你表现好点,你以后年纪大了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陈北馨舔着冰棍脆生生接话:“我妈昨天还说为了我爸放弃了好多,比如……”
严峻生飞快地捂住她的嘴。
严父严母:“你看看,我就说吧,你可长点心吧!”
严峻生:“啊是是是。”
这天,严峻生接明茗下班回来,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墨镜,打扮非常摩登的女人正隔着院子和陈北馨聊天。
“你叫陈北馨啊?”
“我小名叫陈北馨。”
“哦?那你大名叫什么?严北馨?”
“不,我大名叫陈云舒。这是我妈起的,陈北馨是我爸起的,但是他每次这么叫,我妈都会打他。”
那人眼角抽了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对呀,你也知道?这名字潇洒吧?”陈北馨骄傲地说。
“……你好,我叫白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