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挺胸的小模样当真可爱,傅涯再忍不住,笑出声来。
“遵命,大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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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要赎回傅涯母亲的铺子后,余安乔这段时间常往江府跑。
江员外是县太爷的亲戚,与官府打交道的事找他准没错。
余安乔去得勤快,每回还带了不少海产,将陈珍珍逗得喜笑颜开。江员外也跟着对他印象极好,答应帮他把税款交上去。
余安乔这边一切顺利,可傅家依旧是一地鸡毛。
傅涯刚回到家,又听见东屋在吵嚷。自从那日林家来过后,家里的争吵便没消停过。
只不过这一切已与傅涯无关,他除了感觉太过吵闹,倒也无甚别的麻烦。
东屋内,刘氏又捂着脸在哀嚎。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傅远至听得心烦,一拍桌子,“哭什么哭!洲儿和秋哥儿的婚事已经和林家说好了,你哭也无用,倒不如想想怎么张罗婚事。”
刘氏一抹眼泪,“那也得有钱才能办啊,你把那珠子拿去了,我不求你全拿出来,总要匀一点给你亲儿子成亲用吧?”
一提到钱,傅远至忽然变了脸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洲儿也是我儿子,我当然会出钱,你就别说了!”
说完,他摔门离开。
傅洲缩着脑袋站在母亲身旁,偷偷觑刘氏的脸色,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丈夫一走,刘氏便不哭了,一挥手掀翻桌上的筲箕,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不行,刘氏心想。她不能眼看着自己儿子娶个胆敢未婚先孕的浪。荡货色进门。
她还惦记着余安乔身上另外一枚珠子呢。
此时此刻,刘氏看余安乔是无比顺眼。
这哥儿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据镇上人说,天天都能和傅涯抓到三四篓鱼去卖,何况他身上还揣了个价值百两的珠子。
简直是活生生的金元宝,精打细算一辈子的刘氏绝不可能将其放跑。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刘氏心气略顺了些,得意起来,“洲儿,娘不会让那个浪蹄子进门的,你该娶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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