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谢了,只是你打的这位是廷尉家的公子,他要真的在我们这伤了,我们曲意坊才是真的遭到了大麻烦。”
“鱼鱼,我会护着你的。”
“公子来无影去无踪,又何谈相护。”
可以说,她这句话真真切切的戳心,当年他也说过要护她,可是到底没护好。
前一次想救她,也是没救到……
秦肃站在原地愣神,半晌回过神才看到她让人将地上躺的那个人扶了起来,也只留下了一句:
“公子莫不是偷摸进来的,还是早些走吧,否则被我们坊主……”
桑鲤说着,曲坊主忽然间就过来了,瞧见秦肃一个外男在里面,也是直接叫了小厮边打边赶了出去。
他秦肃从回到秦国之后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真是憋屈,还说不出口。
等他目光再次清明的时候,秦肃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他这梦做的,真是次次都不给人预示就结束了,每每都说不出想说的话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白日里秦肃也偷偷去那些舞女练习的地方瞧过。
甚至有一次知晓渝安过去了,还弄了个寻她的借口,偷偷的将每个人都打量了一番。
真的是毫无发现。
更要命的是,接下来他怎么也梦不到鱼鱼了。
他甚至营造了之前睡着的环境,可是都没有。
“大王身子并不大碍,嗜睡可能是由于最近太劳累了些。”
嗜睡?
打发走了请平安脉的太医,秦肃似笑非笑的看着于青,看得他心里都发毛了,这才小心道:“奴才近日发现大王和平日里不一样,这才和太医提了一嘴,是奴才多嘴了。”
秦肃这几年来在朝堂上虽然算得上“残暴”,可对于身边真的关心自己的人也不会过于狠冽,摆了摆手便让他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肃的生活又回归了正常,就好似他从来没做过那些梦似的。
一直到渝安生辰宴的前一天。
秦肃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寝宫,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便有一个身着清凉的女人进来了。
她穿着玫红色的寝衣,像极了鱼鱼第一次侍寝时的打扮。
身上灼热的厉害,脑海里有无数年头在叫嚣着。
“鱼鱼?”秦肃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只听对方也娇娇的回了一句,“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