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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俩坐在马路牙子上,分享了他五个腰子。
我一边撸腰子一边哭诉着抱怨:「你明知道他是个骗子,为什么不直接敲晕我。」
许犹只是平淡的说:「法治社会,打人犯法。」
可是我还是哭哭啼啼个不停,「那你可以打坏人啊,你打那个假半仙啊!」
许犹无奈,「你不是还叫他用法术打败我?话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特别喜欢看见男人为你打架。」
我被他怼的哑口无言,那天的缺心眼瞬间我一下都不想再回忆了。
于是我很长袖善舞的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吃烤串吗?」
「呃,似乎是你吃的比我多。」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扫兴啊!」我瞪着眼睛皱着眉,「你这一晚上就知道抬杠,这把你放到网上,妥妥的就是个喷子。」
这次许犹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专心的喝起啤酒,再也不接话。
这就是我记忆里,最后的一个场景。
明明是和谐友好相谈甚欢的外交行动啊,怎么就搞成了洞吃大吃的滚床单行为了呢!
我不理解,我十分不理解。
但是不理解之余,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许犹话里的真实性。
一方面许犹作为出家人,他不打诳语,对吧。
另一方面呢,是因为我这个人,喝了酒之后必耍酒疯!跑啊哭啊的跟我变身的行为比,那简直都是小意思。
再加上我分手蛮久的,可能我昨天也小小的用下半身思考了一下爱情。
「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掰折了手中的笔,这使得我身边的同事下意识的离我又远了一点。
可有句话不是说吗,患难见真情。
依旧是上次给我递纸条的大姐,她沉着脑袋问我:「是不是前男友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