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抹了下刚刚她碰到的唇,烫。
好像带火,至今火势还在蔓延,有嚣张的势头。
他并不打算扑灭,最好能燃上一辈子。
长指抹了一点蛋糕,好像是她刚刚留下的唇印。
覆在唇上,好久也没舍得舔掉。
江纾烟羞恼放下帘子,嗯耳根子燥热。
他怎么能那样嘛?
捂进被子里,漆黑无光,她却依然清楚的看到食指上红润的唇。
他的唇。
唇。
那种手感,不算柔软Q弹,却足够灼人,能烧死她理智那样滚烫。
食指小心翼翼的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瞬间跟炸毛的猫一样,从床上蹦下来,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烦。
连忙打开了空调,调到最冷,她依然浑身冒虚汗。
怎么这样热?
冲出房间,上到三楼,打开她家江老头的酒窖,取了一瓶冰镇过的烈酒。
等着救命,仰头狠灌了两口。
咳咳咳——
辛辣冰冷的酒水滑进喉管,小腹微凉,身上的密汗却依旧。
又没忍住灌下一瓶烈酒。
江纾烟燥热难忍,恨不能冻进冰箱里。
扯掉衬衫扣子,靠在冰箱上,想要冰镇。
“小公主?你怎么躲在这?”
夜han声缓缓进来,瞥到她衣摆飘飘,还关了门。
眉宇紧锁。
单手抓着门把,理智告诫他转身出去。
可——
渴。
想要烈酒。
最好是冰镇过的。
他还是走了过去。
定在她面前,强忍着不往下看。
“小公主,穿好衣服,别一个人在这酗酒。”
薄醉侵蚀了理智。
江纾烟红着小脸,慢吞吞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