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用你脑子就够了!要是脑子里回忆不起来,留着也没用,指不定你还以为上面的男人不是你。”
夜han声拿了根烟,捻在指间,看着她笑。
像极了那些不能人事的阉人,在想方设法玩弄可怜的美人。
江纾烟急忙捡起衣服,裹紧自己。
“小公主,还记得我说过,就算你穿着铜鞋铁衣,禽兽也照玩不误。”
悠悠然点燃烟,浅吸一口,吞云吐雾。
“你觉得,你裹起来,就安全吗?”
他一条腿半屈着,夹着烟的右手随意搭在膝盖上,瞥了眼外面。
雨越下越大。
“过来,一时半会回不去,冻感冒了,还得我伺候你。”
“不要!你个禽兽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嘛?”
“哦,小公主知道禽兽想什么,那小公主你是同类呢?还是爱慕者?”
江纾烟盘腿坐在另一侧的门后,两人据守大门两边。
“有区别嘛?说到底还不是禽兽?”
夜han声抽了半支,就掐灭了。支起身体,走向她。
“你干嘛?你蹲那里别动!我们要……”
饿狼扑过来,死死钳制住她。
夜han声坐下,将她挤放在腿间。掐着她软腰,按坐在腿上。
“当然有区别咯,禽兽的同类,是禽兽。爱慕者,可以是人。但多半也是禽兽,尤其是小公主你。”
“你胡……”
小野猫锋利的爪子被抓住,一条领带捆了起来,分开,架在他脖子上。
“放开我,你……”
江纾烟越挣扎,离他越近,她不敢再动了。
“放心,你的禽兽刚吃饱,暂时不用再进食。”
还好心的帮她扣起扣子来,一粒一粒的,扣的满满当当。
她大衣是立领设计,扣子全扣起来,就只剩眼睛往上的脑袋。
“你干嘛?给我解开!你要闷死我嘛?”
“好,给你解开。”
半秒钟不到,他全解开了,手还抚在她后背,在纯白吊带上徘徊。
“还解吗?”
“解你个祖宗!不气死我,你心里不舒坦嘛?拿开你的狗爪子!别碰本小姐!”
“小公主,可是,你的禽兽,他又饥肠辘辘了。”
说着,唇奔着她肩头而去。
叼住细带。
恶作剧的拉扯,再猛的松开。
肩头一痛,江纾烟揪他头发。
“夜han声!你个无耻之徒!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