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扭头故意问:“这位寿星公,招待的可还算满意?”
叶潮插嘴说:“他那人,你就是请他吃满汉全席,他也会砸吧砸吧嘴说,还行。听他夸人太难了。清心寡欲的厉害,年纪轻轻的,这几年不知怎么回事,变得暮气沉沉。”
叶潮吐槽李劭忱的话,简直说一夜也说不完。
没想到李劭忱粲然一笑,答:“非常满意。”
气的叶潮指指他,说不出话来。
冯豫年想,虽然曾经和他荒唐了一场,总归她是姐姐,不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先问说:“你们呆几天?”
叶潮又插话:“要是舒服,我就呆这不走了。”
李劭忱问:“你话怎么那么多?”
冯豫年笑说:“你们要是没时间住的话,把我师兄带到机场,村里人骑三轮车翻山路,确实不太安全。”
她就是为了图方便,完全是撒谎。
李劭忱问:“山路远吗?”
冯豫年算了一下说:“具体多远我也不知道,反正三轮车要走两个小时。”
杨渊都惊了,确认问:“两个小时?”
冯豫年点头。
李劭忱问:“所以,你上次去机场,淋了两个小时雨?”
冯豫年问:“不然呢?”
其实不是,之前都是开破车去的,只坐过一次三轮车。
几个大老爷们瞬间偃旗息鼓。真聊不下去了,太惭愧了。
她一个女孩子,真是吃尽了苦头。
最后商定,他们全部第二天走,杨渊坐他们的车到隔壁市里,然后去转高铁再回去,毕竟对这里不熟悉,杨渊也听她的。
杨渊说那边河堤边上老乡在捞鱼,旁边的池塘里好几亩的荷叶,看起来特别壮观,叶潮和沈南贺就跟着他,又出去去看热闹了。
男人的快乐,有时候真的简单到不可思议。
李劭忱则是坐在廊檐下的椅子上懒洋洋的说:“你们去转吧,我有些累了。”
过来一路都是他在开车。
等人走了,冯豫年洗碗出来,挑眉问:“怎么?还有什么和我说的不成?”
李劭忱问:“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冯豫年衣服上沾了油,低头看了眼,说:“没有,我这个人没有心,你知道的。”
真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