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站稳脚步,看着门口一脸怒气的少年,
更是头大,扯着嗓门吼道:
“顾辞你个混小子,是想把为师送走吗?”。
这一天天的,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
顾辞高二的时候也是七班的,所以和唐银鞍的关系很好。
顾辞拉着身后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意地翘着二郎腿,语气颇为不满:
“怎么?,当我们顾家是没人了吗?,老唐你瞧瞧,
瞧瞧给我家小公主欺负的!”。
唐银鞍抬手扶了扶鼻梁的眼镜,看着小姑娘红肿的眼睛,心下一惊,
连忙急切地询问道:
“怎么了这是,纪崽~,是谁欺负你了,
告诉唐老爹!”
纪念笙看着眼前的唐银鞍,立马转头狠厉地瞪了一眼顾辞,
这个狗男人,非拉着她,说什么给自己出气。
“没有人欺负我,是我自己。。。。。!”
“没人欺负你,就哭成这样,纪念笙,你是泪腺发达,还是泪水失控!”。
顾辞没好气地说着,就当没看到小姑娘眼里的威胁。
唐银鞍听着小姑娘的话,又想了想上午的事,也知道了大概。
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柔和出声:
“那纪崽~先回去吧,为师也知道个大概了。”
纪念笙走后,顾辞和唐银鞍又聊了一会儿,好像是关于换位置的事,
聊了会儿,顾辞就走了。
临近下午第一节上课,纪念笙整个坐卧不安,因为此时的陆淮星,
根本就不理她了,甚至还浑身散发着冷气。
化学老师拿着书本进来的时候,唐银鞍进来指了指纪念笙说:
“下课后,你坐在里!”说着指了指前排的某个位置,
随即又对着陆淮星说:
“现在,你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陆淮星眸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旁边一脸僵硬的小女孩,缓缓起身,抬腿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教室,化学老师愣了愣,问了句:
“这是怎么了?。”
学习委员徐文浩语气颇为讽刺道:
“新同学好心送他去医务室,他反而把人吓哭了!。”
“是的,我就说他有病吧!”,众人一人一句地聊着,
化学老师不耐烦地敲着讲桌,才逐渐安静下来。
纪念笙紧蹙着眉头,抬头眸光泛冷地看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