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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抽抽抽吃尽大保底(第1页)

自前桥草拟救灾方案后,落实工作就由皇姊接手了,此前核查丰库储备,也是为追加资金到各项防灾事业中。前桥补齐了账目的缺额,借机询问进度,皇姊却说一切如计开展,不用她操心。

“你这一胎好好养着,孕期最要紧的是心情舒畅,御医曾说过,朕自载宁后无妊,就有国务繁忙、情绪紧张的缘故。”皇姊又道,“朕是想你早点接班,帮朕分忧,但也不用赶这几月的时间。”

她相信皇姊和荆臣的能力,前兴国太子那样得了情报不办事的情况,不会被荆国复刻,可毕竟刚刚结束一场大战,军费投入不菲,只怕丰库的储备不足以应付二次开销。

皇姊不愿给她压力,并非压力不存在,而是有人将它们独自担负起来了。

无论是贮备物资、筑牢堤坝、加固西部叁府老旧建筑,还是维护河道畅通,又或者如前桥所言,以乡里为单位规划避震场地,组建救灾工作组,做好救灾演习……一切都需要钱。

战后城池亟待修复,百姓生活刚刚恢复正常,钱从哪里来?

正如当初手头不宽绰的乐仪有心救下子昂,便找来魏留仙帮忙,一个国家有所窘迫,也需要友邻扶持,这时就该轮到兴国发挥作用了。

乐仪有了翼亲王这个婆母,消息灵通得很,前桥从她口中处得知,赵熙衡即位后首次进京都,其实背负着一项政治使命——他以感谢邻邦帮助为由,用收没的叛臣家财为荆国提供了一大笔无息借款,还与皇姊签订了军事互助盟约,若西梧再次来犯,兴国将为荆国北部之援。

两国曾数次签订和平条约,也曾派遣质子、政治联姻,多重努力之下,仍旧各怀鬼胎,唯独这次真正趋近“守望相助”。

加强与荆国的沟通,实乃兴国民众之望,与荆国对战失败后,百姓原本忧心忡忡,生怕遭到荆国清算,谁知两国依靠帝后婚姻结成了牢固联盟,不仅停战重归友好,荆国还派遣能臣帮助兴国重建家园,摆脱邪教控制。

新皇整顿吏治,废除苛捐杂税,皇室不再奢靡成风,反而鼓励勤勉。这位原本最不被看好的二皇子登基后,竟然开启了与其父兄全然不同的政治风貌,贵族中尚有对赵熙衡怀抱犹疑者,民间却对他交口赞誉。

为了缓解战争损耗对民生的影响,赵熙衡颁布了许多举措,其中一项最让兴人意外,即“女丁”制度——兴国陷入战事以来,大量男丁被征收入伍,十之七八殒身战场,或沦为奉神的养料,许多家庭因此破灭,急需新的顶梁柱守住家产,这顶梁柱就是如今的“女丁”了。

若家族中可以劳动的男丁稀少,或已是全女家庭,族中一些女子就要强制性完成身份转变。守寡的母亲和儿媳转为父亲和儿子,未婚女儿也将视作独身之男,成为“女丁”者不得外嫁,只能传承家族姓氏,她的新身份会得到政府和社会的承认和支持,享受一切男子权利,同时承担一切男子责任。

此制甫出时,几乎引起一片担忧,让女子“着男装”、“扮男儿态”,不得嫁人还要抛头露面,对于兴人来说未免太超前了。女子不敢厚颜入“女丁”,男子也守着旧账,认为女子无法担起重任,一时间陷入僵局,好在有人勇敢做出尝试。

敏都有一户忠烈之家,已故的老太爷是位兴国家喻户晓的名将,膝下叁子五孙,无一例外战死沙场。族中唯剩最年长的祖母,她竟义无反顾入了“女丁”,摇身一变成为“祖父”,撑起亡夫基业。

在她的强迫下,家中几个媳妇也一起入了丁,成为她的亲子。媳妇们本存迟疑,祖母便道:“十年来儿子在外征战,亡夫早殁,留我一人持家,我之作为与亡夫何异?我若是个男儿,也和儿孙们一起上了战场,何至于苟活至今,引得门庭衰落?他们就在天上看着,一定欣慰于媳妇子们保住家业,而非交由别人篡去!你们何苦拦我?”

这话引得众人哗然,若年轻女子支持“女丁”,难免惹人非议,可这位带头者是位颇具名望亦有口碑的祖母,说出的话又引来不少丧子家族共鸣。

不求自保,即致外篡。有这位祖母带头,第一批女子或忐忑或无奈地踏上家主之位,习手艺,见世面,步入各行各业之中。

这些“女丁”多为忠臣家族之未亡人,重视和尊重她们,是当下的政治正确,经历战争惨痛的人们虽不看好这种女丁继业的“下策”,却也乐意为可怜人打开方便之门,渐渐的,友好环境催生了自信,那些被迫承业的女丁发现,并非女子做不得很多事,而是非“丁”者困在闺阁,没有机会一展拳脚。

属于男儿的职能,在女子眼中开始祛魅,不少女子观望后停下了随夫而去或改嫁他人的念头,夫死妇继,兄故妹承,来自荆国的文化新风又随着扶持兴国的荆臣推广,吹入寻常百姓之家,就在“女丁”制颁布的叁个月后,主动成为“女丁”者竟然增多了。

因战争陷入困境的百业吸纳新丁,重获活力,男子与“女兄弟”打破性别之防,同座同行,成为兴国潮流。安吉写往京都的信中,称“女子去饰,不沐不梳,着男装,说男语,竟得媒人做聘,请娶家中女”,让前桥大为称奇。

她对友人们讲了这故事,众人皆感慨世风变化竟有如此之快,卯卯想了想道:“兴国女子终于提高了地位,不过似乎走上了与荆国不同的路。荆国是让男子符合女子喜好,兴国却是让女子学习男子。”

前桥问道:“你觉得孰优孰劣呢?”

卯卯沉思良久,却答不出来,最终她道:“我更喜欢荆国,可谁又能说兴国这样一定不好呢?女子找回自信,也脱离了限制,不囿于家庭,这本身就很好呀。融入男子只是一时之策,日后怎样变化还未可知,我现在只盼早点学成,回到现在的兴国看看。”

前桥点点头,她和卯卯感受相似。荆国之路有其道理,兴国的新貌也萌生了新的答案,这就是乐仪所说“长势不同的树”吧。

不必因荆国的成功蔑视兴国的走向,也不用要求兴国遵守荆国的规范。从敏都到京都,可以走缠腰道,也可以经由八百云关,细究起来能规划出无数条路,正如对女子友善的社会该是什么样,没有唯一答案。

诱荷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观察和理解人类所有的创造吗?至少前桥向她说起兴国的新变化时,她是十分欣慰的。

——

前桥的身体逐日笨重,外头又热得要命,她无心出门玩耍,潜心待在府中随御医练习“吐纳”大法。

在荆人观念中,孕育是将天地灵气合聚体内创造血肉的过程,所以生育时如何随身体节奏吐纳呼吸,成为产妇的必修课。听闻掌握正确方法,可以在生产时省力,于是她每日都随御医练习,培养肌肉记忆。

这具备一定的科学性,但有项“扩产门”的习俗,让前桥有些哭笑不得。御医在咨询何缜和梁穹后,将宁生选为她的“启门产夫”,嘱咐她时而与之同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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