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音跌跪在地,肉缝半裸,乳头红肿,泪流满面。
她像一只被剥光、被羞辱的小兽,哭得梨花带雨,肉缝间那滴淫液,仍清晰地在腿根蜿蜒——在地砖上烫出一圈羞耻的痕。
赵夫人跪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女儿被捏乳、被剥衣、被勒肉缝,亲耳听着她哭喊“娘亲”,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晕厥,会痛到失心疯。
可她没有。
她的胸口在跳,胸乳在胀,肉缝在发热。
赵夫人——这个益州最有家教、最讲礼仪、最被人称道的“正妻”,此刻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炽热,从小腹开始,一路往下蔓延!
那股热意,像蛇,在她的肉缝里钻、在她的乳根下缠。
她低着头,双手死死抓着裙角,却止不住身子轻轻颤抖。
两团熟透的巨乳裸在外面,在她跪伏的姿势下被迫挤成一条深深乳沟,那乳沟间汗水淌成一线,滴在地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腥味”。
“娘亲……”赵清音含泪回头,那声“娘”,叫得她心头一颤,肉缝忽然一抽——
竟像是被那一声唤出了快意。
“不……不可以……我是她的母亲……”
赵夫人心中慌乱至极,她用尽全身理智想压下这不该有的反应,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一点点地变硬,甚至连乳晕都因血液激涌而鼓胀起来,像极了——年轻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吮弄时的模样!
她双腿夹得更紧了,可肉缝处却愈发湿热,裙底的布料早已潮湿,像贴上了火一般滚烫。
她想把乳房遮住,可双手一碰,反而感受到那肉团的滚烫与胀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兴奋!
“你是不是……也想跪上来?”
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充满了冷意。
赵夫人猛地一震,抬头的瞬间,那双熟乳轻轻一颤,乳头在空中晃了两圈才慢慢垂下。
“赵夫人。”
他缓缓走近,像猎人走向一头已经喘息不稳的母兽,“你亲眼看着女儿奉乳、张腿、献逼,不觉得心疼?”
赵夫人咬唇,颤声:“心……痛如刀割……”
“那你为何——”
他忽然一笑,“却湿了?”
轰!!
赵夫人脸色猛地炸红!
她跪地上,死死低头,却听见陆云一步步靠近,脚步仿佛踏在她心上——
“来。”
陆云轻轻的说道,“跪到你女儿身边。”
“杂家想看看——你这对母女,谁的奶更软,谁的逼更香。”
赵夫人身体一僵,片刻之后,在陆云目光下竟真的缓缓抬起了腿。
她一步一跪,朝女儿跪去。
裙裳滑落,肉缝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蜜肉红得发艳,微微张着,像是在喘气,一道清晰的水痕,正从缝中滑下,滴在石砖上,荒诞且淫靡。
而她的乳房——那两团熟透的巨乳,在此刻高高挺起,乳头胀红得发亮,挺得比女儿还要高!
陆云冷笑一声,目光一勾:“赵家的女人……果然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