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我知道您跟那个叫陈平的关系不错,我也知道陈平的事业现在做的很大,还是去年的明星企业家,不过那又如何啊,引发兽潮本来就不正常,自然不能让他再自己瞎搞了,要不然再引发其他更大规模的诡异事件,怎么办啊。”
“没错,大家别忘了当年那件事儿,我觉得兽潮的出现,跟那件事儿有关,所以,自然需要我们接手,而不是让一个民众来搞。”
有人附和道。
一提到那事儿,众人的面色瞬间大变。
整个现场的气氛再次降至冰点。
众人看起来很紧张。
甚至就连付老都觉得有点压抑。
当年那件事儿,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但每次提起来,都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领导看向众人,“你们的意思是这次兽潮,跟当年那件事儿有关?”
“没错。”
众人点头,“自打上周大王村的挖坟,导致了兽潮,我们一直在讨论这事儿,并且一致认为,这兽潮或许跟当年那件事儿有关系,而挖的那个坑,或许就是我们探索真相的源头啊。”
领导不语,只是面色一沉,也拿出一根烟点燃。
吸了一口之后,他再次看向沉默的付老,“您说呢?”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不同意我们上边接手去挖掘。”
付老把烟灰弹了弹,“先不说陈平的身份了,那地儿是他父母的坟墓,我们去挖人家父母的坟墓,他得跟我们拼命。
说句难听话,你去挖一个普通民众的,愤怒也就那样了,但陈平不一样,我敢断定,你们敢动他父母坟墓,他非得跟你们拼了。”
“付老,您这话就不对了吧,这是威胁我们啊?”
有人不乐意了。
“我是不是威胁,你们大可去试试。”
付老沉声道,“别忘了,陈平之前做的一些事儿,你们还得掂量一下,他要真说翻脸照样翻脸,再说了,你们刚才说兽潮跟当年那事儿有关系,那我请问你们有证据吗?”
众人有点恼火,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陈平之前做的一些事儿,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作为去年省上做的最牛的老板,陈平一年时间从村上的药厂发展到慈恩市最大的药企。
接着又在中原、建邺连开两个药厂。
同时,还在慈恩合并了运输公司,又开拓南方的运输线。
手段干脆,而且出手狠辣。
该揍的人照样揍,哪怕是身份很是紧张的扶桑人。
在年底,陈平打的扶桑人跪在地上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