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我家的小渺渺了。”
小渺渺小手举过头顶,被来来回回抱着,她睡都不舒服,哼唧了两声,在妈妈怀里醒来了。
“起来了,看看你爸爸这身衣服好看不好看?”
霍尧桁的身架子摆在那里,因为他穿着作训服遮住了他的肌肉,等他换上店内寻常的衬袖后,霍尧桁身上的肌肉过于明显了。而且他的肌肉不是观赏性的那种,也不是特意训练出来的,更像是长年累月真的吃苦了才有的。
衣服紧紧包裹着肌肉,小渺渺在麻麻的怀里看了眼,又撇着小脸哭了起来,“呜哇,麻,呜呜麻麻~”
小渺渺转而又被爸爸抱怀里,霍主的身材,让一群店内的小姑娘看的红了脸,这才是力量型。
衣服在霍尧桁身上很贴切,但太贴切了反而失去了那抹感觉。
“她没睡够,你抱着再哄一会儿,我去再给你挑几个试试。”季飘摇开口。
霍尧桁宝贝的搂着女儿,“爸爸抱着你,再睡一会儿。乖,睡醒爸爸带你继续去钓鱼。”
灯光刺眼,霍尧桁单手抱住十个月的女儿另一只手挡住她的眼睛,孩子在他手里仿佛不费吹灰之力。
小渺渺这样果然舒服多了,抽泣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快要睡着了。
睡着后,她妈妈又过去了。
霍尧桁继续去里边试衣服。
中午,
季绵绵在门岗室啃着冰镇西瓜,“你们都是退下来的,还有得过功啊?”这天她可没白跑,“谁上过战场?”
“我们小队长参加过维和,受伤了才退下来。”
季绵绵啃着西瓜,“我爸找你们的还是我爷爷找你们的?”
“队长是夫人挖过来的,我们有人是老先生和景老先生赌气抢过来的,还有的是先生让管家找的我们。”
景政深站在门口,远远看着他家小妻宝根小仓鼠似的啃着西瓜尖尖,小口小口的吃着,一看就是吃多了,这会儿不饿但是嘴巴馋,才细嚼慢咽。
“我妈?咋可能,我爸不得泡在醋缸里酸死他。”季小绵绵小时候见过爸爸吃醋和妈妈吵架,最后还是爸爸低头半夜带着她们姐弟妹仨去敲老婆门。“老婆,你不要我,不能不看咱家的三个宝贝啊。”
结果季母把屋门打开,她们仨宝贝一个都没进屋,季董自己进去了,屋门反锁。
那会儿季飘摇拉着妹妹的小手,“走吧。”
季舟横:“姐,咱爸外头有人被咱妈知道了?”
小绵绵外头,“哥哥,什么事有人呀?”
季飘摇:“有人追咱妈,送花送到医院了。”
小绵绵的小脸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她歪着小脑袋听哥哥姐姐的话,季舟横:“咱爸醋味儿也太大了,咱家炒菜都不用放醋,咱爸进去一趟都是酸的。”
小绵绵又学到了一些。
晚上去找爷爷奶奶验证了,“爷爷,你是醋精吗?”
季老爷子傲娇的一抬头,“我才不是,谁跟你爸一样,醋缸。”
季奶奶撇嘴,“也不知道谁,我当年就顺道趁了人家的自行车,给有些人酸的,第二天就扛着二八大杠回去了。”还带着她到处的转悠。
小绵绵那会儿就对爸爸和爷爷的醋味儿有意识,“我妈把人挖过来,我爸同意啦?”
一群人点头,不止同意了,听说还是季董去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