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明德帝设局害柳家,与那位国师有关。”
“国师是三年前来到大夏,柳家出事刚巧是在国师举行祭祀仪式之前。”
岳川仔仔细细地听着,眸光变换,显得有几分阴沉。
她知道死老头能忽悠人,但不至于忽悠到这个地步。
柳疏月这会儿沉浸在恨意和悲伤当中,她放下心防,头枕在岳川肩膀上,呜咽道:
“我三哥活着从战场上回来,不肯见我,我也不敢去找他。害怕是梦,害怕他根本没有活着。真的去找了,发现他被姨母弄走了,密室墙上紫红色的血,和姨母伤口上是一样的。”
“我真的很难过,他们做事情总是瞒着我,自以为是为我好。荣华查到明德帝对柳家下手,和那位国师有关。。。。。。”
她好似想要将心中的委屈都吐出来,说的话语无伦次。
岳川拍了拍她的脸,故意捏了捏脸上的软肉。
她最讨厌小猫小狗哭哭啼啼,受不了一点眼泪的压迫,当然只有柳皎皎的眼泪管用。
岳川眼底的阴沉之色渐渐爬上来。
荣华郡主,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给她找事。
还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谁也不能破坏她与柳疏月的关系。
柳疏月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眼睛刺的有些疼。
岳川掏出清凉膏细细涂抹在她的眼皮上,嘴上不客气的说:
“死丫头,在本神仙肩上哭的可爽?丫头,继续哭,姐的肩膀给你靠。”
“。。。。。。”
咦?莫名其妙出来的一股油腻。
柳疏月吸吸鼻子,顿时无语的把脑袋从她身上挪开。
她扭过头,闷声道:“你同谁学的这些抹了七八层猪油,能腻死人的话?”
“柳叶。”岳川笑嘻嘻。
说到小叶子,柳疏月垂下头去,身边跟着的这几个下人,不能待在大夏,她要做的事情大逆不道,危险至极,不应该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她已经将商扶砚拉入局中,无处后悔。
“柳叶——”
柳疏月唤了声,柳叶抹了把热出来的汗水,用筛勺滤干油,把热气腾腾的炸鸡倒入瓷盘,撒上辣果粉。
柳叶被香的直翻白眼。
主子一喊,她才回过神,屁颠屁颠的端着两大盘子炸鸡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