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来自杜羲纬,跟他有关系,到底是被偷走过,还是被仿造了?
信件和那个自称朔旗军的士兵,是真的来自北疆,还是受人指使?
还有玉佩,爹爹说在一个孤女处买入,那孤女的身份是否有异常?
她曾经提醒过爹爹,他不会忽略这一点的,那是否已经调查出了一些线索——
杭絮捏紧手中的纸,辨别着院中异样的风声,冷声道:“谁?”
一个黑影窜出树影,落在院中,单膝跪下。
“见过小姐”
蒙面的人哑声道。
她一怔,王府中的暗卫从来不叫她“小姐”,而是“夫人”。
难道是?
她的记忆力不错,有了方向,根据方才的声音,很快就想起了眼前之人的性命。
“杭淼?”
这是从在北疆时就跟在爹爹身边的暗卫,不过那时候,他们的名字叫“亲兵”
暗卫稍稍颔首,她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杭絮将纸收在袖中,走下台阶:“你来王府,是受了爹爹的指示?”
杭淼摇摇头,“是属下自己要来。”
“暗卫擅自行动的惩罚,你应该知道。”
“属下明白,回府后会自行领罚。”
她走近些:“你现在可以说了,让你甘愿领罚,也要来找我的,究竟是什么事?”
杭淼顿了顿,道:“前些日子,将军差属下去找那玉佩的线索。”
“如今属下有了眉目,却无法联系将军,只能来找小姐。”
“是那孤女的线索?”
杭淼点点头:“不错。”
-
杭淼禀报完毕,便又飞入树丛,不知去了何处,看他这来去自如的模样,说不定早已跟王府的暗卫通好气了。
杭絮把写满消息的宣纸妥善折好,放在胸口,抬头看去,天幕仍黑得不见一点晨光,她这才轻轻打开屋门,进了卧房。
绕过屏风,里间的床上端端正正地躺着一个人。
也不知从何时起,杭絮与容琤两人间的分房而睡,变成了心照不宣地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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