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白猿手中的薯片袋,老鼠抓出一把薯片握着掌心。
然后用力的去碾碎,掌心摩擦着有些油腻的表面。
最后将手中的薯片粉末,用手指捻着一撮一撮的往地面撒去。
“星的权柄,其实我不能做保证,但这真的很重要。”
“权柄?星不是操纵个体的内心,从而达到催眠,探查等效果吗?”
“上次行动的意外,被归咎于是泉和愿共同立法宣判不可私闯民宅收场。”
老鼠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到,在他看来他们几人的权柄除却愿主和导致的不清晰外。
另外三人除了能力浮夸外,并不存在未知的隐匿信息。
而犀牛的死亡则是闯入了已经警告过了的大院中,被早已存在却未知的立法所约束。
正是预料到了老鼠的反应,露出一番苦笑的白猿才认为这还未证实的信息至关重要。
“不……,这不是他们的能力而是被赋予的能力。”
“这些不是早就探究清楚的了吗?他们是被名字和面具所赋予的权柄。”
老鼠还是未能理解清楚白猿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不是,这些是我们赋予的……”
……
臃肿的躯体连带着断裂掉的头颅一同倒下。
死不瞑目的脑袋像个皮球般咕噜咕噜的逃离星般的滚动。
星抚摸着面露惊恐之色的女人那细腻的蝎子面具,站在她的身后面对着白猿。
“刚刚那两头猪死的太快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清我的动作呢?”
轻柔的像是对待夏日树荫下飘落的花瓣,星那张漂亮的白鹿面具笑脸盈盈。
他唯美的就像这血腥场面唯一的异类。
可白猿却对这人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松懈以及好感。
恐惧从指尖如冰冷刺骨的潮水一路上涨,冲刷着那颗脆弱的大脑。
不像是犀牛那般冒失的闯入院子,这两个吸血的猪头仅仅是跪在那里便人头落地。
甚至于除了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外,星都没有再触碰过这两个富态的猪头面具。
“是的哦,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杀人,其实完全不需要你们闯进来。”
“那只不过是游戏需要规则才好玩而已,从一开始你们就注定失败。”
星压抑住想要大笑嘲讽的欲望,尽可能的平静诉说着令白猿呆愣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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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抽搐,然后看着白猿那逐渐陷入绝望的脸色。
再也忍耐不住的笑了起来,张扬猖狂到哪怕弓着腰都要白猿去仰视。
“哈哈!你看看你那张脸……,不要那么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