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前任坟前蹦个迪?”
禅院甚尔:……
哪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天与暴君,也被这剧情走向弄得有些懵。
他该感慨神像也会动凡心呢?还是先吐槽这家伙对前任恨的深远呢?
最初的滤镜被无情打破,这让禅院甚尔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虚幻感。
但一切的虚无都终结于他裤兜里那张银行卡。
于是到嘴的话又转了一个弯,“也不是不可以。”
看在钱的份上,天予暴君也是可以灵活多变的。
两人之间纯洁又扭曲的金钱关系,就靠着朝生早已入土的前任艰难地维持了下去。
作为一名职业小白脸,禅院甚尔或许并没有什么节操,但他绝对有着相当出色的职业素养。
对于雇主的种种过往,他从来不会抱有过多的好奇。
就比如禅院甚尔一直知道,朝生每年缴纳巨额管理费的墓碑下,一直都是空空如许。
但这又怎样呢?过度探究之后得到所谓真相又能如何?
这又不会给禅院甚尔带来更多的钱。
知道的越多并不意味着彼此之间越熟悉,多数情况下意味着麻烦越大。
禅院甚尔并不喜欢麻烦,所以他从不多问。
毕竟像朝生这样省心的雇主真的已经不多了。
已经被贴上人傻钱多速来快标签的朝生某种意义上确实也是一个怪人。
能够在寸土寸金的东京,靠着一些上流人士的资助为自己英年早逝的爱人租下长达八十年墓地的青年,并没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甚至连一处写着自己名字的房产都没有。
如果说禅院甚尔是今早有酒今朝醉的游戏人间自我放逐,那如今安枕于社会福利组织提供的救助房中的朝生,像是一只辛勤麻木的工蜂。
日复一日的工作采集花粉,然后以献祭的姿势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了女王蜂。
直到身体里最后一丝骨血都被贪婪不知节制的女王蜂榨干。
这位贪婪不知节制的女王蜂,毫无疑问就是安静躺在墓园之中的那位不知名恋人。
在将朝生送回著名贫民窟时,禅院甚尔毫无怜悯之心,在下车-->>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