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朝仓梨狐疑地瞟了眼手机屏幕,确认电话还在接通中: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那会威胁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温顺的啊。
最近过得可好,至今都没有抓到我,琴酒那白毛还没杀了你么,效率有点低哦,你不是说他挺厉害嘛。
看来也不过如此啊,你那组织里的人不会都跟他一样废吧,那可真是太好了!”
“呵…这话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
虽然知道现在不合时宜,安室透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单膝屈腿靠墙席地而坐,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抬起眼角扫了眼他对面阴影里举着枪的琴酒。
在对方看过来的视线中他嘲讽地扬起嘴角,目光在其他代号成员脸上溜了一圈。
啧…几句话把这些人的仇恨拉走大半。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他连我衣角都摸不到,也配?”
微微上扬的尾音,即使人不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能感受到这人嚣张挑衅的模样。
安室透目光扫了一圈,挑眉:“你还真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说?连我人都找不到,他还能一枪崩了我?”
朝仓梨语调轻快。
反正当人事又不在,她放个嘴炮怎么了?
安室透能想象的出对方眉飞色舞的模样,压下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在伏特加将要训斥出口前说道:
“你打这通电话该不会是来嘲讽我中了你的陷阱吧?”
陷阱?
朝仓梨脑门浮现几个问号。
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在她写好剧本后,总会出其不意地递上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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