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就朝他黑色的中山装上伸。
赫连容云抬手,用力按住她作乱的手,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相公?
如今的元江市,很少有这种称呼了。
不过,一些封闭的农村,妻子叫老公,还是这样的叫法。
韩钟茵这么叫他,赫连容云倒也不奇怪。
但她这忽然的热情劲,似乎跟昨天在车上差不多。
所以,是装醉?
为的还是脱他衣服,找玉?
可她若聪明,昨天之后就该知道,他不可能把玉放在身上。
那她这般作为是为何?
赫连容云一时猜不到韩钟茵的打算,但他可以肯定,她的最终目地还是为了玉。
那他就看她要怎么找到玉。
赫连容云笑着将韩钟茵的小手握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往她的小柳腰上一搂。
韩钟茵身体猛地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可她速度快,赫连容云还是察觉到了她那一刻的僵硬。
他心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松开她的小手,眉梢微抬,示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空下来的那只手朝她腿上招呼。
因为穿的是旗袍,她这么一扑进他怀里,细白的腿就露了出来。
赫连容云毫不客气地搂着那腿,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撩起她的旗袍下摆,肆意帖着。
眼神凝视着她,兴味十足,且意味深长的很。
韩钟茵狠狠地吸一口气,瞬间就有些骑虎难下。
她可没想真跟他洞房!
他还来真的?
刚怎么就没喝死他!
韩钟茵脸上笑的像朵花,心里却有一百个刀子在往赫连容云身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