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匕首瞬間劃向宇文縉的胳膊,衣裳「刺啦」一聲被劃破,泛著寒光的匕刃割破了宇文縉的左邊胳膊。
有血順著傷口滲出,迅速染紅了宇文縉的衣裳。
張御史睜大了眼睛,滿眼的難以置信。
何進?立刻跑進?房間,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有人刺殺陛下!!」
宇文縉捂著流血的胳膊,一臉虛弱模樣靠在桌邊。
何進?連忙走上前去扶住他。
張御史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手?里?抓著的匕首倒是忽然鬆開,「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搖了搖腦袋,瞪著雙眼慌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陛下……陛下!陛下您解釋一下,微臣沒有刺殺您啊!」
外面巡邏的侍衛隊聽見何進?的呼喚聲迅速跑進?了清風殿。
何進?一邊扶著宇文縉,一邊指著張御史,怒斥道:「此人深夜刺殺陛下,快將他拿下!」
侍衛隨即上前按住他肩膀,壓迫著他跪在了宇文縉身前。
「不?是這樣的,是陛下您喊微臣來的啊,微臣沒有刺殺!」
此時此刻,他所有的解釋都很蒼白。
人證、物證俱在。而最有力的證據,便是真的受傷在流血的宇文縉。光是這一點,便足以定他的罪。
張御史眼看自己的解釋不?起作用,慌亂之中也大概能猜到是宇文縉在故意算計他。他抬起頭看著宇文縉:「陛下,是您算計微臣!等明日微臣見到太尉大人,會還?微臣一個清白的!」
張御史忽然用力掙扎,侍衛沒有防備,被他衣袖甩中臉,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張御史亂爬帶摸的跑出了宇文縉的房間,朝清風殿大門跑過去。
宇文縉眯了下眼睛,聲音冷冷:「此人深夜潛入宮中,意圖刺殺朕,其罪當?誅,殺了他。」
門口的侍衛拔出腰間的佩刀,以投擲的方式,對準了張御史的後背,而後用力一擲。
泛著些許寒光的刀刃在夜色下似一道白光閃過。
隨後,準確無誤的刺中了張御史的後背。張御史的身體隨即僵住,而後倒地。
有侍衛立刻過去查看,探了探他的鼻息,確認已經死亡。
何進?連忙扶著宇文縉坐下。他低頭看?著宇文縉左胳膊上還?在往外滲血的地方,滲出的鮮血將衣袖染紅,稍微靠近些,能清楚聞見從他手?上傳來的血腥味。
何況不由眉頭緊蹙,雖說這是一個局,但陛下對自己未免下手?太重了些,好歹輕一點啊!
他身上到處都是傷,本就沒有痊癒,就不能稍微對自己好點嗎?!
何進?嘆了口氣:「奴才這就去為您喊御醫來。」
宇文縉點了下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