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虞采薇噼里啪啦的暴打,雨点一般落在陆子健的脸上脖子上,打得他嗷嗷直叫唤,疯狂求饶。
陆皎洁是个绿茶,但也仅限于耍心机,遇到动手这种大场面,她向来都是怕得要死。
陆子健被打,她连上来阻拦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胆怯地站起身,悄悄往外挪。
虞晚舟早就料到她要跑路,顿时嘲讽技能拉满:
“陆皎洁,你们不是父慈女孝吗?大聪明挨打了,小聪明赶紧想办法解围啊,你跑什么?”
陆皎洁本质上是个薄情寡义的,只爱自己。
真遇上事儿了,她只想顾好自己,对于陆子健,她有一毛钱的亲情可言?
别看陆子健上蹿下跳为陆皎洁着想,骨子里,陆皎洁是憎恨他的。
如果不是他当年攀附了高门,抛弃她们母女,陆皎洁觉得自己16岁之前的人生,也不至于过得那么贫穷、那么卑微、那么遭人唾弃。
她对陆子健的憎恨,深埋心底,不可根除。
陆皎洁闻言,讪讪说着:“没有啊,我只是、只是想要去一趟卫生间,什么跑不跑的。”
程立阑一个眼神,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镖,立马上前,拦住她去路。
陆皎洁心不甘情不愿、胆战心惊地又倒了回来,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虞采薇暴打陆子健。
没多久,陆子健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全是指甲抓痕,以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虞采薇足足暴打了20分钟,才精疲力尽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一次,她没有了眼泪,全是愤怒与憎恨:
“离婚!陆子健,你今天就算说破了天,我也要跟你离婚!”
“采薇、采薇,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消消气、消消气,冷静一下。”陆子健还不死心。
实际上,他是懵逼了,再狡猾的人,面对这样的实锤证据,都是没办法抵赖的。
否则,越发显得苍白无力,适得其反。
他只有承认,并苦苦哀求,希望苦ròu计能让虞采薇回心转意:
“不能离婚啊,采薇,再怎么说,我也是晚舟的父亲,我们离了婚,晚舟可就成了离异家庭的孩子……”
“我不介意。”虞晚舟一句话就给他堵死了话头:
“离异家庭的孩子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死了爸爸,哪怕你犯了法去坐牢,我都不嫌弃你的,放心吧,就算坐牢你也是我爸爸,我能想得开,昂?”
陆子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可真是从未想过,有一天,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