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薛执理智还在,知道此处是何地,忍了下去。
他忍得,蛊虫却是不干。
红色的细线在男人白皙的皮肉下乱窜,陆夕眠这是头一回见到那只虫子这般狂躁。
她现在知道情蛊在他身体里并不碍事,于是好奇心彻底勾了出来。
“原来你不满足的话,它会这么难受啊?”
薛执眼尾微红,哑声笑道:“它难受,我也很难受。”
可再难受又能如何,只得放过她。
青年此刻的样子简直惑人心魂,陆夕眠看呆了。
她开始故意摸摸这,亲亲那,有意地撩拨,只为了看蛊虫更多的反应。
薛执一向能忍,此刻艰难地按捺住了冲。。动。
待她玩够,薛执把人扣在怀里,凌乱的呼吸洒在她能听到声音的那只耳旁。
他性,感地喘着,咬牙切齿道:“这笔账,回头再同你算。”
陆夕眠玩累了,没听清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即便听清,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薛执对她最好,他那么好,怎么舍得计较她的小动作呢?
可惜,直到大婚那日,陆夕眠才知道,薛执这个人到底有多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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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二月开始,日子像是被加速。
薛崎最终没能熬过这个年底,皇后也很快郁郁而终,随他而去。
薛崎后宫的那些妃子,有皇子的都还留在宫中,搬到了太后的宫里去住。没有皇子的,问过了她们的意愿,愿意归家,薛执则会给她们一笔钱,放她们出宫,不愿意走的,便一起住到了太后的宫里。
好在薛崎的后宫人数不多,薛执这般安排,倒也合适。
年底陈筝和谢司免成了婚,婚后谢司免看得很严,陈筝终于如薛执所愿,没有再来带坏他的小姑娘。
韩恣行依旧整日不着家,吃喝玩乐样样不落,唯一不同的是晚上不再出去鬼混,问就是说“现在有人管了”。
更让陆夕眠惊诧的是,韩恣行竟然开始学好,他不再排斥韩氏帮他找事做,甚至开始和卫惩往来。
韩氏一月的时候生了场病,大夫一来诊脉才知,她怀孕了。
大夫说还好最近韩氏并不操劳,若是受累再着凉,以韩氏的身子,这胎必定保不住。
陆绥铮自责不已,紧张地陪在韩氏身边,半步都不敢离开。
陆夕眠恍惚地往外走。
她看着外头的漫天大雪,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前世阿娘怀着孩子死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