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滚烫的唇瓣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唇上、鼻尖、眼睑和耳垂:“对了,对了!你姓李!皇族!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从小就不让我问!”
“我……我从前总做着白日梦,幻想着你或许是流落民间的龙子凤孙……”她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颤抖,在时断时续的哽咽中笑得近乎癫狂,“天爷!天爷!我周凝彤……我竟真有这等未卜先知的神通!这不是梦……竟不是梦!”
整个人如风中细柳般簌簌发颤,她的声音里浸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激动:“有了云瑆别苑的宅子,有没有王爵还有什么要紧——那里的产业,你真肯让我住?李晋霄……你果然没有辜负我们这些年……”她仰起脸,眼底流光溢彩,语气忽然变得笃定而娇纵,“我才是你三生石上注定的良配!”
这最后一句话听来却微微刺耳,与她方才情浓时那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比,似乎多了几分算计,少了几分缱绻!
她何其敏锐,立时便捕捉到我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妙情绪。
脸上那抹绚烂夺目的笑容稍稍凝滞,几缕乌黑的发丝滑落,半掩住她忽然低垂的侧脸,方才的欢欣像是被戳破了一个小口,丝丝缕缕地泄了出去。
寂静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她极轻、极悄然地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你……你是不是又疑心我了?那枚蝶恋花金钗……我、我还能不能要回来?”
我不假思索地立即取出那支金钗,小心地放入她微凉的掌心,顺势握住她的手:“方才你连身子都不愿再让我多看一眼,转眼又要与他……彻夜缠绵,我这心里,怎能不酸?”
我换上一副半是调笑半是酸涩的神情,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下颌,低声问道:“却不知将来你我洞房花烛之时……娘子是否也会那般忘情地唤我一声爱郎?”
一面说着,我一面俯身拾起那件滑落在地的寝衣,仰起脸,摸索着为她披上,带着某种自虐的情绪,指尖刻意避开了她肉体的敏感之处:“你这身娇肉贵的身子,我不知多稀罕,如今却不敢再看!是我不配呢!”
“哼,还算你这小奴才有自知之明!”她终于眉目舒展,破涕为笑,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随即眼中又漾起憧憬的光彩,“待你将来与我大婚后,能不能陪我回一次老家?!我定要让那对狠心抛弃我的爹娘好好看看,他们女儿寻得的夫君,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物!”
我应下之后,她顿了一顿,却又轻轻摇摇头,眸中漾起一种奇异而灼亮的光彩,“不过,我的爱郎终究只他一个。因为我爱他远胜于你!你永远得不到我真正的第一次了,即便有玉牝归真诀,……你想我叫你一次爱郎吗?”
她眨了眨眼睛,纤手悄然攥紧我的下身。
这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我心尖最酸软处,下体立刻灼热硬挺,我声音里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混着卑微的渴望:“想你这么叫我一声!可我这……小肉虫,怎能与你爱郎的雄风相比……我好想……好想吃你腿上流的……”
“我要恪守贞敬之礼,再不能让你这奴才碰我分毫,我这身子,只能供我夫君的龙根快活!”凝彤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轻轻解开海棠红寝衣,用指尖从花穴中挑起一点他的浓精,“你真想我这样叫你一声?想吃他的精华?那便要做我的性奴!”
我凝视着她指尖那一缕浊白的精液,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淫靡气息。
没有任何犹豫,我的膝盖便触上了冰凉的地面,身体自然而然地俯就,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了她的面前。
“求您……”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求十二娘……赏我。”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宛如一位矜贵又娇纵的女王,并未立刻满足我,而是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用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的目光与她相接。
“我刚才看着我夫君调教你,觉得……有些太轻了,光是跪着可不够,”她轻笑,声音甜腻如蜜,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要教你一些规矩。来,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是……是您的人,”我顺从地低语,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在她指尖那一缕诱惑之上,“是十二娘的……”
“嗯?说全了!”她指尖微微施加压力,修剪精致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下颌皮肤,带来一丝细微而清晰的刺痛。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将最后一丝挣扎与羞耻都彻底呼出体外:“是您的人……是您的性奴。”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带着全然交付的颤栗。
“真乖。”她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如同盛放的罂粟,妩媚妖娆。她终于将那沾染着独特气息的指尖,缓缓递到我的唇边。
我近乎虔诚地张口,温热的气息已然触及那微凉的指尖,她却倏然缩回了手。
“主人的赏赐,岂是这般容易就能得到的?”她抽回手指,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我脸上每一丝渴望与失落。
“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做到!”我低声回应,呼吸早已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急促。
她却忽然话锋一转,指尖如羽毛般轻点我的胸口:“既然这般主动臣服,为着当年你夺走我守宫砂的那些浑闹,要不要接受更厉害的惩罚?”
她微微倾身,吐气如兰:“当年老马曾传我两门秘技,本是用于审讯顽敌——一为蚀魂痒骨指,二为幻心魔影掌。你…选哪一个?”
“蚀魂痒骨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重复。
十二娘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声音甜腻如蜜,却字字淬着令人胆寒的兴奋:“我最爱看的便是人痒到神魂出窍、求生无门求死不能的模样……此指法一旦催动,便如万蚁钻心,痒意自骨髓深处滋生,游走于五脏六腑,窜行于每一寸肌肤,让你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肉一寸寸撕开……”
我默然不语,只是利落地扯开上身衣襟,坦然露出膻中与神阙两处大穴。
“记住,这可是你自找的。”她笑声如狡黠的猫儿,指尖内力悄然凝聚。
先点膻中,一股灼热气流如毒蛇般猛地钻入;再点神阙,那热流轰然炸开,如野火般瞬间燎遍四肢百骸!
起初只是肺腑微烫,我甚至牵动嘴角:“十二娘,不过如……啊——!!!”
话音未落,恐怖的奇痒自五脏六腑最深处轰然爆发!仿佛亿万只毒蚁瞬间啃噬骨髓,又自内而外疯狂啮咬每一寸肌肤!
“哈哈哈……小绿奴,瞧你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十二娘笑得花枝乱颤。
我痒得满地翻滚,双手失控地抓挠胸腹,额角青筋暴起,喉间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
“不求饶么?求我,我便替你解了!”她扬声问道,语调里满是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