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料到自己的分神会令他生气,却又毫不在意,甚至感到了因得逞而生出的片刻欢愉,随后细长的眉毛皱了皱:“Frank的离职申请我通过了,最迟明天他就能到燕京报道了,他适合学术的研究,与客户的应酬还是免了吧。” 说完,挂了电话,关上蓝牙,合上眼前的讲义——《南大应届学生成绩报告单》,看向通讯录里的名字——梁择。 所以正事就是炫耀挖到了一个墙头草吗。还跟以前一样幼稚。 我跨出礼堂的一瞬间,感觉心间的石头被一只大手轻轻托起了,像往常一样漫步校园,轻嗅夹杂着梧桐叶气味的空气,好想从这刻起摆烂啊。 年岁见长,我倒偶尔会有这样的平庸度日的想法。 在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认真的孩子,已经从努力中得到了应有的奖赏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