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吓自己。 其实她心里是隐隐害怕的,她生的孩子真的可以安然诞生在这个世界,在这里生存下去吗。 而,如果她生完,她是不是算作任务完成,被迫要离开他了呢? 所以这些日子她只是变得越发粘人和无理取闹,眼泪也是不要钱的破珠子说掉就能哗哗掉个不停。 产房里,上了无痛的她忽然害怕。 封绝穿了无菌手术衣被召唤进了产房。 他盯着产床上苍白着脸的小人,心口一阵抽疼。 当初见她第一面,她就是这幅毫无生气的样子。 他握着她的手察觉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只能反复强调自己一直都在。 她看着他好一会儿说:“你给我唱那首山歌吧,之前教过你的那首。” 他愣神疑心她是不是糊涂了,哄逗不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