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 “对了,拿两套晨练服过来……在会议前我要先带她……” 说话的人特地压低了音量,那谈话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十分不真切。 得起来送别丈夫才行。 尽管心系妻子的义务,但昨晚实在叫人心惊胆战。睡眠不足,我的脑袋便重得好像吸饱水的海绵,怎么也离不开柔软蓬松的枕头,挣扎的过程里抱着被子蹭了又蹭。 细碎的噪音引来了直毘人,他转过身体,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吵醒你了么?时候还早,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强打精神,我以双手攀附住他有力的手臂,终于借力支起了上半身“您难得回来,家族事务那么重,让我陪陪您吧。” 只要把直毘人送走了,我多的是偷偷打盹的机会。 一把小算盘在我心里霹雳作响,每颗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