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看到什么失控的情绪。克制和包容才是常态。 但这几天的陆谴从各方面看起来都太不对劲了。 起初发现端倪,是在三天前的上午。 那天戚柏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伸个懒腰,照例要在床上赖一会儿。 一转头,发现陆谴正看着他。 戚柏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无他,因为陆谴的习惯是天不亮就起床,从来没有赖到过戚柏睁眼。 或许是戚柏反应太大,陆谴有些茫然地望着他,没有跟戚柏解释临近中午自己仍然在床上是怎么回事。 而戚柏则认为,自己一定还没睡醒。 因为他竟然觉得,刚才陆谴的表情有些可怜。 陆谴慢条斯理坐起来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把睡懒觉的戚柏拎到餐厅吃饭,而是一动不动地...